弃妃3 po18 l .c o m
  因着伤口崩开两次,又在雪地里受了凉,你当夜就烧了起来,体温高得吓人,莫约是烧糊涂了,竟听到母亲在唤你。
  月漪,月漪,我可怜的儿,快回去罢!
  回去?回哪里去?月漪早已无处可去了……
  一根细细的绳子牵在你腕上,直通向帐子外,一个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杌凳上,两根手指点在那线上,细细地把着脉。
  不多会儿,那帐子突然动了一下,里面传来女人痛苦的呜咽声,他心头一惊,不小心瞥到那帐中人露出一点儿雪白的腕子,上头戴着几串宝珠、一支玉镯,压着一粒小小的脉搏痣,他心中顿时翻涌起来,手一抖,差点掉下凳子去。
  立在一旁的秦珩自然注意到了太医的反应,面色不显,只问道:
  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  “这,这位……这位姑娘是邪毒内侵,加之着了风寒,以至高热不退,下官先为娘……咳咳,为姑娘开一剂药,当务之急是先把这热症退了。”
  那太医自知说错了话,吓得两股战战,冷汗直流,写字时手抖如筛糠,好不容易办完了差事,秦珩亲自送他出门。
  两人走到直房门口,冷不丁地,秦珩道:“张太医进宫已有十数年了吧?”
  张太医吓得心跳一顿,扯起嘴皮,讷讷道:“下官不才……”
  “张太医谦逊了,若不是您医术高明,恐怕先帝和当今圣上也不会如此厚待您。”要看好书请到:h un zir j.co m
  张太医捉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朝阳攀上城墙,远远地照得人心惊。
  “秦掌印谬赞……”
  秦珩轻拍手掌,不大的声响,却吓得张太医双膝发软,差点跪下,勉强支着身体,也不过为了保全最后一丝颜面。
  “我叫你来,无非是看重你医术高明,口风又紧,如今你只需尽全力医治好里头的人,其余的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  “哎,是,是。”张太医两腿儿打颤,一边点头一边鞠躬,待秦珩颔首示意,他才拎着药箱匆匆跑了。
  ——
  连着叁日高热不断,你浑浑噩噩地躺着,对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十分模糊,梦里有人交替地喊着,月漪,月儿,仿佛又回到了亲人环绕,爱人相依的时光——也并全都温馨,极偶尔的时候,你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。
  那大概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,往上往下都看不见头,漆黑的一片,空气中尽是腐烂的气味,你双腿瘫软在地,仿佛也在腐烂。
  绝望之际,有人将手伸向你,那手掌拢着,手心正蓄着一小滩血,你闻到血味,胃中抽搐,竟咽了咽口水。
  好饿,好饿。
  梦外,侍女将煎好的药吹凉了送到你嘴边,你却皱着眉躲开,大概是药味儿太苦,怎么也不肯配合。
  “让我来吧。”秦珩从外头走进来,肩头还压着雪,也顾不上清理,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,“你下去吧。”
  房间里只剩下你与他,他盯着你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,突然掐住你的下巴,迫使你张开嘴,怕你呛着,又拿药匙压住你的舌头,苦涩的药便顺着嘴角灌进嘴里。
  那药本是极苦的,可你却舒展眉头,喝得沉醉——梦里你抓着那只手,用力吮吸着血液,源源不断地,从那可怕的伤口中流出的血,慢慢填饱你的胃囊。
  喝完了药,秦珩收回手,却突然被你抓住手腕,你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一个名字,他犹疑了片刻,最后还是抽回了手。
  他从抽屉中取出瓷瓶,解开你的亵衣,里头系着松松垮垮的肚兜,雪白的肌肤牛奶似的淌出来,此刻正因高热泛红,被他的手指一碰,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  他垂眼看了一会儿,然后撩开被子,和衣躺了进去。
  他身上还沾着外头的冷气,细闻还能闻到一丝丝血腥味,明知你重伤,身体脆弱,却还固执地抱住你,双手紧紧箍着你的腰。
  他叹息一声,打开瓷瓶,从里头翻出些油,在手心搓热了,然后伸进你的肚兜中揉搓。生病这段时间,你瘦了许多,可这处却仍旧丰盈,被他连日用蜜油滋润,变得软腻如脂膏,两粒乳首更是肿大似葡萄,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晶莹的汁液,恐怕要不了多久,就会溢出乳汁。
  他喂完油,两手又摸向你平坦的小腹,先帝好细腰,因此你本就有束腰的习惯,这段时间病着,更是瘦的只剩一层皮,他在那处反复抚摸,指腹的茧和手心的疤磨的人浑身发痒,你瑟缩起来,隐约就要醒过来了。
  他嘴角微挑,纤细的十根手指继续往下,滑进亵裤里,敏感地带被人触摸,你哆嗦了一下,瞬间清醒过来,虽然脑子还有些昏沉,但你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。
  “放……放开我。”
  秦珩故作惊讶,道:“玥妃娘娘当真奇人,伤成这样还能言语。”
  “你,疯子,阉人!”
  “嘘。”他在你耳边呼气,似乎心情极好,从背后夹住你的双腿,两手猛地往下一滑,彻底钻进你的私密处。
  你气恼至极,浑身不住地颤抖,感到那阉人已经用他的脏手在你的花户上探索起来,他一边摸着,一边用狎昵的语气道:
  “居然一根毛发也没有。奴听说只有幼女才会如此光滑,难道说玥妃娘娘您还未长大?”
  粗糙的手指拨弄着那幼嫩的花瓣,仿佛只是轻微的摩擦便会破皮,你屈辱地闭上眼,缓缓道:“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太监,也难怪会如此大惊小怪。”
  秦珩动作微顿,并不恼怒,反而十分愉悦似的,他道:
  “奴自知卑贱,寻常女子自是看不上奴。所幸,”那两根长得诡异的手指分向两边拨开花唇,他清晰地感受到你因害怕而喘息的声音,继续道:“有娘娘这样的弃妇在前,奴倒也不觉惭愧了。”
  “你!”你紧咬嘴唇,双眼泛红,有心再呛他几句,可喉咙发涩,再发不出声音,只能抓住他的胳膊,用指甲抠他的手腕的皮肤。
  “嗯……”他突然发出一声下流的喘息,细长的中指自花唇中的缝隙擦过,那里早已湿润不已,即便含着一根干涩的手指,也没有丝毫阻力。
  “好湿,娘娘,您在先帝床上也这般淫浪吗?”
  你夹紧双腿,想迫使他放开,他却两指并拢,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你的牝户间飞速摩擦起来,你本就是极敏感的身子,又被他用油激发了淫性,此刻再这般强烈刺激,很快就受不住,小腹抽搐,腰肢儿挺动,下身潺潺地淌出蜜水儿,滑腻得要命。
  秦珩啧啧称奇,又在你耳边淫语几句,你很快就泄了,喷了他一手淫水,他抽出手,随意在你的乳儿上抹了一把,坚硬的指甲碰到肿胀的乳头,惹得花蕊又吐出几滴露。
  你浑身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喘息,身体因快感的余韵而轻轻颤动,因背对着,你并不知道,秦珩自始自终都面无表情,眼底甚至藏着一丝厌恶。
  他很快松开你,站在床边,看你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破旧的玩具,冷笑着道:
  “娘娘果然名不虚传,有此名器,恐怕路边的野狗也能使您发情。”
  即便处在弱势,你也不肯服软,故意刺激他道:
  “是啊,或许野狗终究比太监中用,也未可知!”
  秦珩微微眯眼,突然俯身向下,你下意识往后缩去;他抬起手,你立刻闭上眼,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他捉住你的手腕,将你微凉的手臂塞进被窝里。
  他没有立刻将手拿出来,反而摩挲起你的手腕,因为瘦了许多,腕上的玉镯已经快要戴不住了,你睁开眼,突然发现他离你很近,近到眨眨眼,你的睫毛都会碰到他的脸。
  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,不知他何故这样假惺惺,又或许并非虚情假意,毕竟他曾经……
  “奴与野狗谁更中用,娘娘很快就会知晓了。”
  他撩起眼皮,冷冷地扫你一眼,那眼神仿佛凝着冰,你如梦初醒,心中百般滋味,一时间竟鼻尖发酸,你不想在他面前落泪,正想别过头去,不等你动作,他先一步掐住你的下巴,那黑沉沉的眼睛凝着你,仿佛要把你看穿。
  这冷夜里的静默更像灼心的火,你看到他薄薄的嘴唇掀开,露出一点不似人类的白森森的尖齿,让你回忆起躺在坑里的那个夜晚,曾误把他当作食人的恶狼——这并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,让你错过了他的声音,等你再回神时,他已经离开了。
  屋里炭火噼啪一声炸响,溅起的火星似烟花炸开,很快半个月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