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五章趴好(h)
  伊轻轻还未踏出玄关一步,就被凌昀晏一把拉了回来。
  那不是暴力的扯拽,而像是下意识的压制——
  抓住她,也在抓住自己仅剩的理智。
  她回头,那双眼神冷得如手术刀。
  「你想干嘛?」
  他不答,一手将她扛起,扔回卧室。
  她身体落在床上的瞬间,翻身就要坐起——
  没等她动作,凌昀晏已经利落地压上去,将她禁锢在双腿间。
  「你不是很想掌控我?」他声音低哑,「那现在试试看。」
  腰被刚好卡在他双腿间,双手被反钳制在头顶上,彷佛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  自知无法反抗,伊轻轻放弃了。
  「玩不够?」
  她低哑开口,声音干得如砂纸刮过。
  连句尾的语气,都带着掩不住的疲惫与嘲弄。
  「还要多久?」
  她抬眼,神情冷淡得近乎麻木——
  一副「随便你,快点,我很累」的样子。
  可以配合,但只求快些结束,别妨碍她。
  没有高傲,没有轻蔑,
  只有疲倦到近乎崩溃的倔强仍死命撑着,
  连那一点点残存的力气,都要拿来讽刺他。
  像一把快要断掉的刀,
  还想在折断前,最后一次划破他一层皮肤。
  又是这样!
  上次也这样。
  她拿着软木塞,自己塞住,
  拿捏节奏、操控局面,连身体的开合都由自己决定。
  他恨死她这个样子。
  他突然气笑了,那根他紧抓着的理智绳,在她那副死撑的样子下,断了。
  他强硬将她翻过身,手掌重重落在她的臀上。
  「啪」的一声,清脆响亮。
  「你觉得我一次够吗?」
  他凑近她耳边,唇环贴着她汗湿的发丝,
  「不让我多来几次,我会放过你?」
  他的语气故作戏谑,实则压抑着真正的偏执——
  不能让她看出来。
  不能让她知道,不能让她防备。
  他要驯服她。
  让她在他身下喘、哭、求,
  让她的灵魂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。
  「趴好。」
  话音一落,单手扯住她的裤头,毫不温柔地往下拉。
  布料摩擦着她湿透的腿根,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羞辱感。
  他一边压制住她的挣扎,一边将硬得滚烫的肉棒抵着她早已湿得泛光的穴口。
  没有马上进去。
  他俯身贴近她耳边,唇环擦过她发汗的鬓角,声音低哑到发颤:
  「你这里……还这么湿。」
  「都已经趴在床上,被操到哭,还敢挑衅?」
  「真像条死咬着骨头不放的狗。」
  「可惜你连挣扎都没力气了,只能让我慢慢玩。」
  「…玩到我高兴为止。」
  他轻易地进入,抵着花心磨蹭,
  一点点推压、一点点碾动,
  要在她刚被操哭过的身体里,
  再种下一层新的、属于他的羞辱印记。
  每一次轻微的磨动,都逼得她微微抽搐、呼吸失控,
  却又死命咬着牙,不肯出声。
  他笑了一声,声音又轻又狠。
  「还想撑?」
  啪——
  一记巴掌重重落在她的臀上,打得她一个踉跄,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。
  他趁势向前一顶,龟头挤入半寸,顶开花心,胀得她眉头一皱。
  「唔……」
  想象中的猛攻并没有到来,凌昀晏很快退出一点,故意停住,
  不让她得到真正的贯穿。
  她被磨得有点恼,侧过头,像要转身取回掌控权。
  结果下一秒,「啪」的一声,他的手掌又落在她臀上。
  声音响得清脆,打得她整个人一颤,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又被他从后方压回原位。
  「没听懂是不是?」
  话落,从她体内抽出,连一点接触都不再给。
  随着欲望被勾起的还有怒意,她想翻身,掌控节奏,要他接着操。
  在她身体要转过来那一瞬,他又补一掌
  ——啪。
  「我说过了——趴好。」
  一字一句,
  像命令。
  更像宣判。
  「我会给你。」
  话落,他一手扣紧她的腰,
  腰身一沉,肉棒狠狠插进她还在悸动的穴里。
  热度与湿意瞬间被扩张开,
  像要把刚刚哭过的脆弱、连带着撑到最后的自尊,也一同撕碎。
  她闷哼一声,指尖死死抓紧床单。
  他不再折磨她,给了她想要的,无声抽插。
  当他某次深深抵住花心、重重碾过时,
  她止不住地轻颤了一下。
  花穴不受控地收缩,微微抽动了一下肉棒。
  「哈……!」
  她喘了一声,带着压抑与破碎。
  极轻,极短,却还是被他听得一清二楚。
  他低笑一声,腰又往前狠狠一撞——
  「开始了,轻轻。」
  她刚开始还想撑,但每次刚一撑起手肘,啪,又是一记掌声落下,
  紧接着他再次挺进,狠狠撞进她还在抽搐的穴里。
  接下来每次她想移动,他都用同样的节奏——
  停止、打臀、再插。
  打一下,操一下。
  她试图起身,他就拍下去;
  她想夹腿,他就摁住她,开腿再补一记;
  她想侧躺休息,他又把她压回原位。
  节奏几乎一致,彷佛在逼她习惯。
  每一次拍打与深插,都敲在她神经最脆弱的地方。
  带给她快感,但伴随着屈辱。
  每一次。
  「啊……!」
  在最后一次想起身时,她身子一抖,手一滑,整个人又跌了回去。
  她没力气了。
  明明想起来,却连撑起一寸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  像是彻底破掉的傀儡,只能任他摆弄。
  心里某个地方,也跟着裂了一条,细得像不存在的缝。
  不甘心、羞耻、还有一点点快要撑不住的恐慌,从那条缝慢慢渗出来。
  她不再动了。
  他停了一秒,低头舔了一口她的背脊,
  声音贴在皮肤上,一寸寸渗进骨子里:
  「乖,这样才刚好。」
  她的身体开始记住——
  被打屁股、听见「啪」的一声,就代表:该趴好。
  她没有察觉到,自己早已学会了。
  她不知道为什么,身体动得比意识还快。
  等她反应过来,早已自己趴好,腿张开,额头贴在床垫上了。
  她以为自己累了。
  但他知道,她的身体,已经记住了这种姿势。
  没有再打下去,只是手指轻轻掠过她耳边,带起一丝近乎无声的气流,像极了即将落下的掌声预兆。
  她的身体轻微一颤,不知是余韵未歇,还是下意识。
  她没察觉,但他看见了——那声音,变成某种预备讯号。
  他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,在她背脊多舔了一下,
  声音,也可以触发。